第 5章 穿越平行世界旧上海
门被缓缓推开,一个上校军衔的军官走了进来,他先是敬了个礼,然后一脸伤感地站在那里,欲言又止。
局长扭头看了他一眼,急切地问道:“怎么样,那边有消息了吗?”
上校军官微微低下头,声音低沉而悲痛地说道:“局长,雪豹、雄狮、老虎……这三位优秀的同志,他们……他们再也回不来了,恐怕己经牺牲了。
根据前去接引的同志回来说,他们赶到接头地点的时候,战斗己经结束了,现场那场面……极其惨烈,敌人伤亡有一百多人,其中还有一个佐官。
现场还发现了三架激光炮,以及三个战斗机器人的残骸,经过我们队员仔细检查,这些都是我国专门配发给特勤人员的装备。
而且,通过现场系统扫描,发现了和老虎同志匹配的dnA碎片,所以……我们己经能够确定,老虎同志他……己经牺牲了。”
另外我们另一个侦查小组,在一个废弃工厂也发生了大爆炸,经过dnA比对里面有雪豹的碎片成份,到现在己经可以确定,在樱花国的三位同志己经全部壮烈牺牲。
局长听到这个消息,眼眶瞬间泛红,眼中噙满了泪水,他紧紧地盯着手中的几张照片,嘴唇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照片上是一个长相英俊、身体壮实的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那便是我,代号“老虎”,当然,还有另外两张照片上的两人,就是这次同样牺牲的“代号雪豹”和“代号雄狮”的另外两名同志。
过了好一会儿,局长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祖国不会忘记,他们的牺牲和付出的,他们绝不会白白牺牲。
你去传达下去,给牺牲的几位同志家属发放抚恤金,再去问问家属们有什么要求,咱们尽全力去满足,绝不能让活着的人再伤心流泪了。
为这三个同志建三座衣冠冢吧。
还有赶快把他们用生命换回来的情报,上报主席让外交部向全世界人民公开声讨他们的丑恶嘴脸,让他们给出一个说法,否则我们可以武力解决,通知国家边防进入二级战备,等待主席指令。
”说完,局长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缓缓坐在沙发上,眼睛始终盯着照片,一语不发,沉浸在悲痛之中。
那军官看着局长如此伤心的神情,心里也一阵难过,默默地转身出门,轻轻地关上了门,然后去办局长吩咐的事情去了。
办公室里,局长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些孩子可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啊,我心疼啊……”
而我,此刻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意识模糊,身体轻飘飘的,在空中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就在我感觉自己的意识一点一点快要消磨殆尽的时候,忽然,我隐隐约约看到前方出现了一片光亮,那光亮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显得格外耀眼,就像是黑暗中的灯塔一般。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朝着那有光的地方飘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爬出这片黑暗的时候,我突然察觉到身体渐渐有了知觉,听觉和嗅觉也慢慢恢复了过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而且人声嘈杂,似乎有不少人正围着我,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我吃力地慢慢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的光线有些刺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这时,我听到有人惊喜地喊道:“醒了,醒了!
快,把他抬到床上,快去叫大夫,赶紧给他包扎一下,这小子流了这么多血,居然还能活着,这命可真够硬的啊!”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医生和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们围着我一阵忙活,又是清理伤口,又是上药包扎,不一会儿,我就被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
接着,他们又给我挂上吊瓶,输上血,这才放心地出去了。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周围一片洁白的环境,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这时,眼前出现了几个人头,我费力地看了一圈,却发现这些面孔都是陌生的,一个都不认识。
我心里正疑惑着,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我的脑海中仿佛决堤的河水一般,一下子涌入了许多陌生的人和事,这些记忆片段杂乱无章,既陌生又带着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好像跟我所了解的世界完全不一样,倒像是旧社会那个人吃人的残酷世界里发生的事儿。
我心里忍不住暗自咒骂道:“这他妈的是穿越了啊,而且还是夺舍穿越,竟然穿到这么个倒霉鬼的身上,还受了这么重的伤,真是够倒霉的!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慢慢整理着思绪,一点一点地去了解我现在的这个身份,以及到底是怎么弄出这一身伤的。
原来,我现在的身份叫宋虎,这名字倒是挺霸气的,可这身世却着实有些窝囊。
(小名也叫老虎)我是个孤儿,如今是1938年11月6日,这里是上海闸北。
早在1937年8月11日,小鬼子就开始进攻上海闸北了,仅仅三个月的时间,到1937年11月12日,闸北就沦陷在了鬼子的铁蹄之下。
而我,就是这闸北城里一个讨生活的普通人,好在父母离世前给我留下了一些产业和钱财,让我多少有了些积蓄,不至于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苦日子,勉强能维持个温饱。
可自从鬼子占领了闸北,我的日子就彻底没了安宁,那些小鬼子和汉奸们就像恶狼一样,到处搜刮抢掠。
这不,有个小鬼子浪人看上了我父母给我留下的一个店铺,便起了歹心,想要把它据为己有,三番五次地来找我的麻烦,我不肯就范,结果就被他们给打成了这副重伤的模样……
那店铺可是我在这乱世之中赖以生存的依靠啊,每个月靠着收那十块大洋的房租,勉强能让我在这动荡的日子里维持生计。
原本想着,要是那小鬼子浪人能给出个相对公平的价格,我也就咬咬牙转让给他了,毕竟如今这闸北己经是鬼子的天下,咱普通老百姓能图个平安,平平稳稳地过日子就谢天谢地了。
可谁能想到啊,那家伙简首就是个丧心病狂的恶霸,居然一分钱都不想给,就想让我乖乖地把房契交出来,这我哪能答应啊,这也太欺负人了!
我当时也是气不过,骨子里那股子倔强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便壮着胆子与他叫嚣起来,扬言要和他打官司,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