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意志的沉沦[破镜重圆]我若成舟
59. Chapter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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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季慈去北京已经过去一个月。
时值八月，夏末的夜依旧燥热，叶清楠刚参加完酒局，正随众客户一起出来。
他今晚喝得有点多，脸颊已泛微红，步调轻跄，合作方的女伴想过去掺一把，还没近身，就被他拂开。
赵洲早早就守在门口，见人出来，快步迎上去，叶清楠很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他低声问，“叶总，您今晚这是喝了多少啊？”
老板这阵子的不对劲他全看在眼里，人变得豁然不说，有时盯着文件就笑出声，难道今年叶氏的业绩又增了好几个百分点？
叶清楠上车后，揉着鼻骨，嗓音浑浊，“去悦庭庄园。”
对，还有一点不对劲的点，老板这一个月每晚都会去悦庭庄园过夜。
车开入地下停车场，叶清楠动作迟钝地打开车门，他这样子赵洲实在不放心，于是便说，“叶总，您醉成这样确定不需要我把您送上去吗？”
叶清楠大手一挥，“不用，你回去吧。”
回到家，lucky正趴在窝里睡觉，听到动静，懒懒掀起眼皮。
叶清楠抱它时，lucky没反抗，小爪子紧紧扒住他西装裤，脑袋放在他膝盖。这是狗狗一种信任的表现。大概是觉得这段时间这个坏叔叔对它还不错，好吃好喝地伺候。当然，它最爱的还是妈妈酱。
叶清楠拿出手机将一人一狗和谐有爱的场面拍照发给季慈，然后慢慢给它顺毛。
过了几分钟，季慈打来视频，第一句就是，“我想看lucky。”
“只想看lucky吗？”他沙沙的笑。
季慈听出他的不对劲，语气平静：“你喝酒了吗？”
“你明天回来？”他问。
季慈点头，心想他们俩这是在说什么，牛唇不对马嘴的。
叶清楠回得懒散，“到时候航班信息发我一下，去接你。”
“我知道了，现在可以让我看一下lucky吗？”
“你放心，它很好。”叶清楠故意不让她看，手机离自己更近了些。
季慈视野由他填满，他今晚应该喝不少，原本锐利的眼睛此刻毫无焦距。出于关心，她说：“你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
叶清楠一声不吭，凝着她看了会。
季慈以为他有话要讲，谁成想，等了半天，只等来他的一句，明天见。
叶清楠成了先挂电话那个。
扔了手机，他低眉凝望安静趴在他大腿的lucky，叶清楠嗓音沉沉，似是低语，“你也想她了，是吗？”
lucky呜咽一声，坏叔叔在说什么，宝宝只想睡觉。
-
季慈回北京总部的第二天就向公司提交宁州技术对接员的岗位申请。
前后等了将近一个月，人事部终于下来消息，让她三天后去叶氏报到。
蔡静对她的做法十分不解。离行前夜，季慈在收拾行李，她走上前问，“季慈，宁州到底有谁在啊，你舍得丢下我吗？”
望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季慈心软，思忖几秒，告诉她，“蔡静，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要暂时替我保密。”
“好，你说。”她眨了眨睫毛。
季慈深吸口气，“我和叶清楠已经领证了。”
蔡静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叶清楠是何许人也，只是感觉这个名字好熟悉，后知后觉，她瞳孔扩大一圈，断断续续地说，“你...是说你和叶总？”
季慈扬眉。
“你们怎么搞上..呸，认识的？”
“你还记得我告诉你前男友？”
“你前男友是叶清楠？”蔡静捂住脑袋，像发疯的可云，“所以，你申请调回宁州是为了叶总？”
“是。”
“季慈，太突然了，真是太突然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能...”
等等，她现在又变得清醒。
犹然记得第一次去叶氏谈判，季慈借口去洗手间刻意不见。第一次参加酒局，叶清楠对她的态度，还有后来的种种...明白了，她全都明白了。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她真是笨。
蔡静拍了拍季慈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尊重你的选择同时祝你幸福。”
“谢谢。”季慈笑了笑。
“我觉得我需要到外面消化一下这个消息。”蔡静惊魂未定。
季慈莞尔，“好，有的是时间，你慢慢消化。”
-
因为事先和叶清楠约好时间，季慈刚出机场大厅，就发现人群中的他。
今天阳光正好，碧蓝的天空几朵流云点缀。
叶清楠白t黑裤，鼻骨上还架着副墨镜，高大挺拔的身躯在人群中分外亮眼。
他一言未发，接过她的行李箱放入后备箱，两只很大的箱子，应该是把东西都拿来了。
季慈心安理得地上车，系好安全带。叶清楠放好行李上车，摘下墨镜，手指点着方向盘，闲散地问：“叶氏三天后会有优译的技术人员来报到，我在名单上看到了你的名字。”
季慈唇角升起一丝弧度，“我相信叶先生应该也不会接受两地分居的生活。”
叶清楠笑了笑，没说话，带她去吃中饭，然后一起回悦庭庄园。
进屋，lucky闻着味屁颠跑过来求抱抱。季慈放下包，弯腰把它抱在怀里，lucky这段时间胖不少，闻起来香香的。
还没和lucky玩够，叶清楠单手提溜着把它放回狗窝。季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到床上。
叶清楠熟练解开她上衣扣子，褪去她腿上的丝袜，迫不及待地吻她耳垂，她的眼睛，她的睫毛，以及她身上属于他的一切。
季慈应接不暇，手臂横在胸前，“可现在还是中午啊。”
他声音粗重，“没关系，我们可以做到晚上。季慈，你不知道我忍了多久。”
她眼中的清醒尚未褪去，“叶清楠，之前那种关系，我不能拒绝。现在既然已经结婚，我如果不想，可以说不。”
叶清楠眼中的欲望灭了，动作停止，他吐出一口浊息。
季慈觉得他们现在的姿势挺怪异的，于是轻轻推了他一把，叶清楠顺势起身。
季慈犹豫片刻，问：“你和她发展到哪一步了？”
她现在的心态和那晚完全不一样，一点都不心虚，季慈觉得她是世上最有资格问出这个问题的人。
叶清楠懵了会，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赵雅，笑得慵懒，“结婚之前你怎么不问呢？”
季慈不搭腔，那双幽怨的眼眸盯着他，叶清楠顿时心就软，“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我那天看到你们牵手了。”季慈控诉他的罪行。
叶清楠捏着她的脸，笑意抵达眼底，“我怎么之前没见你这么爱吃醋呢？”
“那是之前，你今天要是不和我解释清楚，我们以后就分房睡，直到你说出合适理由为止。”季慈斩钉截铁地说。
叶清楠最先败阵，“我如果说是想让你吃醋你信吗？”他顿了一下，“我的人生可以说顺坦至极，什么东西抻抻手指就能得到，但那都不是我想要的。如果要说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大挫折是什么，那应该就是你。”
季慈心脏晃了一下。
“我连她微信都没加，不信你可以看我手机。”叶清楠瞧她还不说话，叹口气下床拿手机。
季慈突然上前稳住他嘴唇，叶清楠瞬时化被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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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入自己身体。
深吻过后，他目光似水，“这下信了？”
“不是不信，只是想找一份心安。”
叶清楠把人放在大床中央，点着她的嘴唇，“心安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
紧，真的是太紧了。
叶清楠太阳穴直颤。
“叶清楠，我有点疼...”季慈皱了皱眉心。
叶清楠也难受，照顾她的情绪，“能忍吗？”
季慈没说话，还在适应。
两人焦灼一会，发现季慈眼尾的泪，他先妥协，“不做了，你如果不想就算了。”
“别。”季慈脚背勾住他，“我想。”
“你想干什么？”叶清楠起了顽劣之心。
季慈面色潮红，“我想...把我给你，可能已经很久没做了，你轻一点。”
“好，”叶清楠吻上她颤抖的双唇，将季慈所有的疼痛悉数容纳。
...
lucky在窝里睡够了，想去房间找妈妈。
啊...为什么坏叔叔会在妈妈身上，妈妈还在哭，他是不是在欺负妈妈？
lucky汪汪叫，快把妈妈放开。
坏叔叔发现它，大掌托起妈妈的屁股，妈妈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像只大大的树袋熊。
坏叔叔一脚把门踢上，门板后传来一声很重的撞击，它又听到妈妈低低的呜咽。
啊...坏叔叔在对妈妈做什么？
lucky只能用并不锋利的爪子刨门，然而于事无补，紧闭的房门直到第二天才打开。
-
一时心软的结果便是季慈一天没下床，从中午到晚上，清晨某人又要了一次。
睁眼发现身侧床位已空，起身时季慈腰酸得难受，扶着床头柜下床。
叶清楠正在衣帽间收拾衣服，总算找到他欲求不满的原因，原来要去出差。
听到脚步声，叶清楠回眸，笑得温柔，一点也昨晚暴戾的样子。果然，男人就像狗，只要喂饱就能向你摇尾巴，季慈心想。
“为什么不多休息一下？”他问。
“睡不着。”季慈接过他手中的衬衫叠好放在行李箱，又去拿他的裤子，袜子和内裤。
偏头时，不经意露出脖间的红痕，那是他昨晚情动时留下的印记。
叶清楠心间暖流划过，他从身后拥住季慈，温声说：“等我出差回来，带你去见我爸妈好不好？”
季慈手一滞，叶清楠替她稳住。
“我在想语卿...”
“语卿那边你不用担心，交给我。”
季慈没说话，默默为他收拾好行李。
两人手牵手走出电梯，赵州已在停车场等候多时，见到季慈，他不免诧异，却也神态自若地接过老板行李。
季慈发现他眼中的异样，都怪叶清楠，非要让自己把他送到停车场。
“我走了。”
“好。”季慈立在原地，看他上车。
赵洲打开车门耐心等待，叶清楠走了几步，又返回来给她一记深吻，“等我回来。”
赵洲视线微垂，这几天老板的不对劲的原因终于找到了。
-
叶清楠出差这几天，季慈一直想约叶语卿见一面。毕竟有些事还是由她来比较合适，约好时间，她收拾完东西准备出发，突然接到警察电话。
警察问：“这位女士，您认识徐常羽先生吗？”
听到他的名字，季慈心脏一紧，“认识，请问他怎么了。”
“聚众飙车，涉嫌违反社会治安条例，拘禁七天。他留的是你的电话号码，你现在把他带回去吧。”
时值八月，夏末的夜依旧燥热，叶清楠刚参加完酒局，正随众客户一起出来。
他今晚喝得有点多，脸颊已泛微红，步调轻跄，合作方的女伴想过去掺一把，还没近身，就被他拂开。
赵洲早早就守在门口，见人出来，快步迎上去，叶清楠很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他低声问，“叶总，您今晚这是喝了多少啊？”
老板这阵子的不对劲他全看在眼里，人变得豁然不说，有时盯着文件就笑出声，难道今年叶氏的业绩又增了好几个百分点？
叶清楠上车后，揉着鼻骨，嗓音浑浊，“去悦庭庄园。”
对，还有一点不对劲的点，老板这一个月每晚都会去悦庭庄园过夜。
车开入地下停车场，叶清楠动作迟钝地打开车门，他这样子赵洲实在不放心，于是便说，“叶总，您醉成这样确定不需要我把您送上去吗？”
叶清楠大手一挥，“不用，你回去吧。”
回到家，lucky正趴在窝里睡觉，听到动静，懒懒掀起眼皮。
叶清楠抱它时，lucky没反抗，小爪子紧紧扒住他西装裤，脑袋放在他膝盖。这是狗狗一种信任的表现。大概是觉得这段时间这个坏叔叔对它还不错，好吃好喝地伺候。当然，它最爱的还是妈妈酱。
叶清楠拿出手机将一人一狗和谐有爱的场面拍照发给季慈，然后慢慢给它顺毛。
过了几分钟，季慈打来视频，第一句就是，“我想看lucky。”
“只想看lucky吗？”他沙沙的笑。
季慈听出他的不对劲，语气平静：“你喝酒了吗？”
“你明天回来？”他问。
季慈点头，心想他们俩这是在说什么，牛唇不对马嘴的。
叶清楠回得懒散，“到时候航班信息发我一下，去接你。”
“我知道了，现在可以让我看一下lucky吗？”
“你放心，它很好。”叶清楠故意不让她看，手机离自己更近了些。
季慈视野由他填满，他今晚应该喝不少，原本锐利的眼睛此刻毫无焦距。出于关心，她说：“你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
叶清楠一声不吭，凝着她看了会。
季慈以为他有话要讲，谁成想，等了半天，只等来他的一句，明天见。
叶清楠成了先挂电话那个。
扔了手机，他低眉凝望安静趴在他大腿的lucky，叶清楠嗓音沉沉，似是低语，“你也想她了，是吗？”
lucky呜咽一声，坏叔叔在说什么，宝宝只想睡觉。
-
季慈回北京总部的第二天就向公司提交宁州技术对接员的岗位申请。
前后等了将近一个月，人事部终于下来消息，让她三天后去叶氏报到。
蔡静对她的做法十分不解。离行前夜，季慈在收拾行李，她走上前问，“季慈，宁州到底有谁在啊，你舍得丢下我吗？”
望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季慈心软，思忖几秒，告诉她，“蔡静，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要暂时替我保密。”
“好，你说。”她眨了眨睫毛。
季慈深吸口气，“我和叶清楠已经领证了。”
蔡静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叶清楠是何许人也，只是感觉这个名字好熟悉，后知后觉，她瞳孔扩大一圈，断断续续地说，“你...是说你和叶总？”
季慈扬眉。
“你们怎么搞上..呸，认识的？”
“你还记得我告诉你前男友？”
“你前男友是叶清楠？”蔡静捂住脑袋，像发疯的可云，“所以，你申请调回宁州是为了叶总？”
“是。”
“季慈，太突然了，真是太突然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能...”
等等，她现在又变得清醒。
犹然记得第一次去叶氏谈判，季慈借口去洗手间刻意不见。第一次参加酒局，叶清楠对她的态度，还有后来的种种...明白了，她全都明白了。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她真是笨。
蔡静拍了拍季慈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尊重你的选择同时祝你幸福。”
“谢谢。”季慈笑了笑。
“我觉得我需要到外面消化一下这个消息。”蔡静惊魂未定。
季慈莞尔，“好，有的是时间，你慢慢消化。”
-
因为事先和叶清楠约好时间，季慈刚出机场大厅，就发现人群中的他。
今天阳光正好，碧蓝的天空几朵流云点缀。
叶清楠白t黑裤，鼻骨上还架着副墨镜，高大挺拔的身躯在人群中分外亮眼。
他一言未发，接过她的行李箱放入后备箱，两只很大的箱子，应该是把东西都拿来了。
季慈心安理得地上车，系好安全带。叶清楠放好行李上车，摘下墨镜，手指点着方向盘，闲散地问：“叶氏三天后会有优译的技术人员来报到，我在名单上看到了你的名字。”
季慈唇角升起一丝弧度，“我相信叶先生应该也不会接受两地分居的生活。”
叶清楠笑了笑，没说话，带她去吃中饭，然后一起回悦庭庄园。
进屋，lucky闻着味屁颠跑过来求抱抱。季慈放下包，弯腰把它抱在怀里，lucky这段时间胖不少，闻起来香香的。
还没和lucky玩够，叶清楠单手提溜着把它放回狗窝。季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到床上。
叶清楠熟练解开她上衣扣子，褪去她腿上的丝袜，迫不及待地吻她耳垂，她的眼睛，她的睫毛，以及她身上属于他的一切。
季慈应接不暇，手臂横在胸前，“可现在还是中午啊。”
他声音粗重，“没关系，我们可以做到晚上。季慈，你不知道我忍了多久。”
她眼中的清醒尚未褪去，“叶清楠，之前那种关系，我不能拒绝。现在既然已经结婚，我如果不想，可以说不。”
叶清楠眼中的欲望灭了，动作停止，他吐出一口浊息。
季慈觉得他们现在的姿势挺怪异的，于是轻轻推了他一把，叶清楠顺势起身。
季慈犹豫片刻，问：“你和她发展到哪一步了？”
她现在的心态和那晚完全不一样，一点都不心虚，季慈觉得她是世上最有资格问出这个问题的人。
叶清楠懵了会，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赵雅，笑得慵懒，“结婚之前你怎么不问呢？”
季慈不搭腔，那双幽怨的眼眸盯着他，叶清楠顿时心就软，“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我那天看到你们牵手了。”季慈控诉他的罪行。
叶清楠捏着她的脸，笑意抵达眼底，“我怎么之前没见你这么爱吃醋呢？”
“那是之前，你今天要是不和我解释清楚，我们以后就分房睡，直到你说出合适理由为止。”季慈斩钉截铁地说。
叶清楠最先败阵，“我如果说是想让你吃醋你信吗？”他顿了一下，“我的人生可以说顺坦至极，什么东西抻抻手指就能得到，但那都不是我想要的。如果要说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大挫折是什么，那应该就是你。”
季慈心脏晃了一下。
“我连她微信都没加，不信你可以看我手机。”叶清楠瞧她还不说话，叹口气下床拿手机。
季慈突然上前稳住他嘴唇，叶清楠瞬时化被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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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过后，他目光似水，“这下信了？”
“不是不信，只是想找一份心安。”
叶清楠把人放在大床中央，点着她的嘴唇，“心安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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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真的是太紧了。
叶清楠太阳穴直颤。
“叶清楠，我有点疼...”季慈皱了皱眉心。
叶清楠也难受，照顾她的情绪，“能忍吗？”
季慈没说话，还在适应。
两人焦灼一会，发现季慈眼尾的泪，他先妥协，“不做了，你如果不想就算了。”
“别。”季慈脚背勾住他，“我想。”
“你想干什么？”叶清楠起了顽劣之心。
季慈面色潮红，“我想...把我给你，可能已经很久没做了，你轻一点。”
“好，”叶清楠吻上她颤抖的双唇，将季慈所有的疼痛悉数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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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坏叔叔会在妈妈身上，妈妈还在哭，他是不是在欺负妈妈？
lucky汪汪叫，快把妈妈放开。
坏叔叔发现它，大掌托起妈妈的屁股，妈妈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像只大大的树袋熊。
坏叔叔一脚把门踢上，门板后传来一声很重的撞击，它又听到妈妈低低的呜咽。
啊...坏叔叔在对妈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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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心软的结果便是季慈一天没下床，从中午到晚上，清晨某人又要了一次。
睁眼发现身侧床位已空，起身时季慈腰酸得难受，扶着床头柜下床。
叶清楠正在衣帽间收拾衣服，总算找到他欲求不满的原因，原来要去出差。
听到脚步声，叶清楠回眸，笑得温柔，一点也昨晚暴戾的样子。果然，男人就像狗，只要喂饱就能向你摇尾巴，季慈心想。
“为什么不多休息一下？”他问。
“睡不着。”季慈接过他手中的衬衫叠好放在行李箱，又去拿他的裤子，袜子和内裤。
偏头时，不经意露出脖间的红痕，那是他昨晚情动时留下的印记。
叶清楠心间暖流划过，他从身后拥住季慈，温声说：“等我出差回来，带你去见我爸妈好不好？”
季慈手一滞，叶清楠替她稳住。
“我在想语卿...”
“语卿那边你不用担心，交给我。”
季慈没说话，默默为他收拾好行李。
两人手牵手走出电梯，赵州已在停车场等候多时，见到季慈，他不免诧异，却也神态自若地接过老板行李。
季慈发现他眼中的异样，都怪叶清楠，非要让自己把他送到停车场。
“我走了。”
“好。”季慈立在原地，看他上车。
赵洲打开车门耐心等待，叶清楠走了几步，又返回来给她一记深吻，“等我回来。”
赵洲视线微垂，这几天老板的不对劲的原因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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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楠出差这几天，季慈一直想约叶语卿见一面。毕竟有些事还是由她来比较合适，约好时间，她收拾完东西准备出发，突然接到警察电话。
警察问：“这位女士，您认识徐常羽先生吗？”
听到他的名字，季慈心脏一紧，“认识，请问他怎么了。”
“聚众飙车，涉嫌违反社会治安条例，拘禁七天。他留的是你的电话号码，你现在把他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