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意志的沉沦[破镜重圆]我若成舟
55. Chapter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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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慈推开公寓门，蔡静见人回来，放下lucky，急匆匆过来，“季慈你终于回来了，快让我看看，那些坏人没把怎样吧？”她眼睛红红的，脸上写满担心。
季慈微微一笑，安慰道：“没事，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被绑架了。”她问。
“是叶总告诉我的。”蔡静告诉她。
季慈抿唇，心想，也只有他了。
“你失踪这几天，一直是叶总在找你。你真要担心死我了。”蔡静激动地差点哭出来，lucky也跑过来扒拉她裤脚，画面唏嘘之余又带有喜感。
“对了，你回来的事叶总知道吗？”
季慈点头，没有隐瞒，“就是他带我回来的。”
她把自己绑架这事避重就轻讲了一遍，当然略去其中某些少儿不宜画面。
这几天没好好休息，季慈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四下无人，她抬手抚摸嘴唇，缓缓流连，上面似乎还沾有叶清楠的体温。季慈想起刚刚接吻的时候，自己并非被动接受，竟还有几分迎合，意思是潜意识里她默许他这种亲近行为。
脸颊不觉间已然红透，她赶忙拿被子捂住脸。
-
季慈在家休息了两天，项目已经上市，她明白不能缺席太久，晚上发微信告诉宋章，说自己明天要去公司。
宋章自然是开心的，这几天没有季慈，他整个人忙得团团转，发去几句人道主义问候，随即坚定地表示组织需要你。
季慈笑了笑。
想起叶清楠先前的叮嘱，她在犹豫着如何表示，怀里的lucky汪汪叫，像在催她快点做决定。
再三思索，季慈给他发消息：【你今晚在悦庭庄园？】会不会暗示性太强了？
她果断删掉，重新输入：【明天需要把你送到公司吗？】礼貌又不失客套。
季慈低头，问：“lucky，你觉得这样可以的话，你就叫一声。”她本就不指望lucky能听懂，只是心里安慰作祟罢了，可没想到，lucky竟连叫两声。
季慈鼓足勇气给他发过去，然后把手机扔一边，陪lucky在床上玩。
不知过去多久，手机来了消息。
ye：【不用，我今晚不回悦庭庄园。】
从他口中听出拒绝，这倒挺稀奇，季慈如释重负。
ye：【想不想知道我今晚见到了谁？】
他的朋友自己又不认识，季慈果断回：【不想。】
【猜猜。】叶清楠执意告诉她。
季慈妥协：【我不想猜，你直接告诉我答案吧。】
叶清楠发来三个字：【徐常羽。】
-
今晚，徐常羽从北京回来，正值叶语卿大婚之际，孟锦在叶宅置办了一场家宴，邀请徐父徐母前来做客。
餐桌上，长辈们最在乎的莫过于晚辈何时成家问题。酒足饭饱之余，徐母问：“清楠，还没有心仪的姑娘？”
叶清楠笑说，“已经有中意的了，如果有好消息一定不忘通知伯父伯母。”
听到这个消息最高兴的当属孟锦，“是谁，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语卿，你哥看上哪家姑娘了？”
“他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叶语卿低头吃饭。
叶道恒语重心长地讲：“清楠，三十而立，你也该成家了。”他白发苍苍，岁月已将他逐渐侵蚀，叶道恒脸上的威严也被另一种柔和取代。他现在已经对叶清楠没有任何要求，也无心力干涉他任何决定。
孟锦：“如果觉得合适，赶快领回家让我们见见。”
“别急，就算我愿意，也得问问人家的意见。”叶清楠语气悠悠，脸上挂笑。
孟锦没忍住剜他一眼，随即笑吟吟地问徐常羽：“常羽，有中意的姑娘没？如果没有，阿姨给你介绍。”
徐常羽喝下口汤，回：“阿姨，有了。”
他的目光似有似无扫过叶清楠，后者神态自若，回以微笑。
吃过晚饭，长辈们还没聊完家常，徐常羽主动邀请叶清楠去体育馆打网球。
场馆空间宽阔，光线明亮。
两人换好运动服，做完简单的热身运动，开始前，徐常羽和他握手，“清楠哥，我好久没玩了，让着我点啊。”
叶清楠回握，笑说，“彼此彼此，我还没你厉害。”
切磋正式开始，徐常羽出手力度快准狠，叶清楠自然也深有准备，两人打的有来有回。
这已经不是一场简单的比赛，更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球在空中划出闪电般的弧线，要说的话无需多言，早就赋予在彼此的沉默和速度里。
徐常羽这时反手发力，叶清楠借力返力，球高速穿过气流，差点擦过徐常羽眉角，落在地面。
这一局，徐常羽败了。“再来。”他说。
叶清楠自然奉陪。
连续打了几个回合，最后结果4：3。
叶清楠险胜。
放下球拍，徐常羽做拉伸运动，“清楠哥，你可真谦虚。”
“你不也是？”叶清楠在椅子上喝水，给他递过一瓶，徐常羽接过来，“四年前，在我出国宴上，我看到你和季慈在楼下。”说完，他灌下一口水。
“是吗？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你告诉我我们当时在干什么？时间太长，我有点记不清。”叶清楠勾唇，语气闲散。
“叶清楠，我拿你当我亲哥，你把我当什么了？”徐常羽扔掉矿泉水瓶，双目如炬，压不住的怒气，“你明知道我喜欢她，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叶清楠冷静自持，“常羽，除了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可能满足你。”
“我除了她什么都不要。”
网球赛场上的战火继续蔓延。
这时，叶清楠手机来了消息提醒，他嗓音带笑，“你信不信这条消息是她发的？”
徐常羽听来讽刺无比，他看着叶清楠将手机解锁，打开微信，把季慈发来的那条微信摆在他眼前。
“常羽，早日放手，这样我还把当亲弟弟看待。”叶清楠话里有告诫，更像长辈对晚辈的劝告。
“亲哥哥会抢弟弟女朋友？”徐常羽轻哂。
“你如果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叶清楠微微叹息，收好球拍起身走人。
“我要从你手里把她抢走。”徐常羽怒目而视，似是说给他听，又似说给自己听。
“你既然用了‘抢’这个词，就默认季慈已经属于我。”
回答他的是叶清楠背影。
-
季慈第二天去公司，得知乔玉婷已经辞职，具体原因不明，也没人讨论，底下的人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
叶清楠这几天去外地出差，今天的晨会由其他高管主持。
他去出差对季慈来说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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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还没想好该以何种态度面对他。
临近下班，徐常羽发来消息，晚上一起吃饭。
早就获知他回来的消息，季慈没有意外，两人许久未见，她欣然答应。
到约定地点才知道这顿饭还有叶语卿和谢铎文作陪。
用餐时，徐常羽极为贴心，时不时往她盘中夹菜，季慈应接不暇，说了好几遍，够了。
叶语卿不免打趣，“老徐你这服务意识太到位了。”
谢铎文以为这是拿话点他，赶忙拔了一只虾放在老婆盘里。
叶语卿极为满意地摸了下他脸，扭头朝对面两人说，“你们俩都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没想着在一起？”
季慈不语，徐常羽接话，“我说的不算。”
隐藏之意便是全看她。
“季慈，你觉得徐兄怎么样？”
谢铎文礼貌发问，叶语卿忍俊不禁，刮刮他的脸，“宝宝，你太可爱了。”
季慈平静说，“他人很好，做朋友很舒服。”
筷子在手里顿住，徐常羽盯着她看了良久，最后也只是淡定自若往她盘里放了块鲈鱼肉，“这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谢谢。”季慈回。
后半段，无人再开两人的玩笑。
聚餐结束，几人相互道别，季慈和徐常羽一起离开。
望着逐渐驶离的汽车，叶语卿叹了口气。
“宝宝，怎么了？”
谢铎问不明所以，给她揉肩。
“没什么，回家吧。”叶语卿握住他的手。
车内音乐缓缓流淌，出发前，徐常羽问，“你现在住哪？”
“悦庭庄园。”
“这么巧，和清楠哥住一个地方。”他嘴唇勾勒出一个弧度，完美掩饰内心真实想法。
季慈握住安全带，眼睛平视前方，“不会住很久的，项目已经上市，我很快就要调回北京总部。”
徐常羽嗯一声，没多说什么。
两人一路无话，又或是各自在压着什么情绪。
半小时后，徐常羽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开玩笑，“不请我上去坐坐？”
季慈想了想：“今天太晚了，舍友已经休息了，改天吧。”
“好，听你的。”他笑应。
这话术他数不清听过多少遍。
徐常羽已经习惯了。
他没有气馁，身体凑近为她按下安全带纽扣，季慈身上淡淡的香气飘入鼻腔，他一直想说她身上香水味很好闻。
“常羽，你别这样。”季慈惊呼，抬臂拒绝。
徐常羽并未停止，握住她手腕，紧紧攥在手心，“季慈，我不能碰你吗？”他不甘心地问：“如果是叶清楠呢，你还会拒绝吗？”
季慈稳了稳呼吸，嗓音清脆，微愠：“常羽，我不是一件商品。不管是谁，只要我不想，都有权利拒绝。”
那你为何不拒绝叶清楠吻你？
徐常羽在内心默默盘问，他表面道歉，“对不起，我只是…”
“我没事，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路上注意安全。”
季慈没听他说完，下车离开。
那晚过后，徐常羽好像从她生活里消失，其实季慈后知自己态度也有些欠佳，她一直想找时间想和他说清楚。奈何工作原因，一直找不到合适时机。
几天后，她再次见到徐常羽和叶清楠，是在叶语卿婚礼。
季慈微微一笑，安慰道：“没事，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被绑架了。”她问。
“是叶总告诉我的。”蔡静告诉她。
季慈抿唇，心想，也只有他了。
“你失踪这几天，一直是叶总在找你。你真要担心死我了。”蔡静激动地差点哭出来，lucky也跑过来扒拉她裤脚，画面唏嘘之余又带有喜感。
“对了，你回来的事叶总知道吗？”
季慈点头，没有隐瞒，“就是他带我回来的。”
她把自己绑架这事避重就轻讲了一遍，当然略去其中某些少儿不宜画面。
这几天没好好休息，季慈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四下无人，她抬手抚摸嘴唇，缓缓流连，上面似乎还沾有叶清楠的体温。季慈想起刚刚接吻的时候，自己并非被动接受，竟还有几分迎合，意思是潜意识里她默许他这种亲近行为。
脸颊不觉间已然红透，她赶忙拿被子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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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慈在家休息了两天，项目已经上市，她明白不能缺席太久，晚上发微信告诉宋章，说自己明天要去公司。
宋章自然是开心的，这几天没有季慈，他整个人忙得团团转，发去几句人道主义问候，随即坚定地表示组织需要你。
季慈笑了笑。
想起叶清楠先前的叮嘱，她在犹豫着如何表示，怀里的lucky汪汪叫，像在催她快点做决定。
再三思索，季慈给他发消息：【你今晚在悦庭庄园？】会不会暗示性太强了？
她果断删掉，重新输入：【明天需要把你送到公司吗？】礼貌又不失客套。
季慈低头，问：“lucky，你觉得这样可以的话，你就叫一声。”她本就不指望lucky能听懂，只是心里安慰作祟罢了，可没想到，lucky竟连叫两声。
季慈鼓足勇气给他发过去，然后把手机扔一边，陪lucky在床上玩。
不知过去多久，手机来了消息。
ye：【不用，我今晚不回悦庭庄园。】
从他口中听出拒绝，这倒挺稀奇，季慈如释重负。
ye：【想不想知道我今晚见到了谁？】
他的朋友自己又不认识，季慈果断回：【不想。】
【猜猜。】叶清楠执意告诉她。
季慈妥协：【我不想猜，你直接告诉我答案吧。】
叶清楠发来三个字：【徐常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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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徐常羽从北京回来，正值叶语卿大婚之际，孟锦在叶宅置办了一场家宴，邀请徐父徐母前来做客。
餐桌上，长辈们最在乎的莫过于晚辈何时成家问题。酒足饭饱之余，徐母问：“清楠，还没有心仪的姑娘？”
叶清楠笑说，“已经有中意的了，如果有好消息一定不忘通知伯父伯母。”
听到这个消息最高兴的当属孟锦，“是谁，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语卿，你哥看上哪家姑娘了？”
“他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叶语卿低头吃饭。
叶道恒语重心长地讲：“清楠，三十而立，你也该成家了。”他白发苍苍，岁月已将他逐渐侵蚀，叶道恒脸上的威严也被另一种柔和取代。他现在已经对叶清楠没有任何要求，也无心力干涉他任何决定。
孟锦：“如果觉得合适，赶快领回家让我们见见。”
“别急，就算我愿意，也得问问人家的意见。”叶清楠语气悠悠，脸上挂笑。
孟锦没忍住剜他一眼，随即笑吟吟地问徐常羽：“常羽，有中意的姑娘没？如果没有，阿姨给你介绍。”
徐常羽喝下口汤，回：“阿姨，有了。”
他的目光似有似无扫过叶清楠，后者神态自若，回以微笑。
吃过晚饭，长辈们还没聊完家常，徐常羽主动邀请叶清楠去体育馆打网球。
场馆空间宽阔，光线明亮。
两人换好运动服，做完简单的热身运动，开始前，徐常羽和他握手，“清楠哥，我好久没玩了，让着我点啊。”
叶清楠回握，笑说，“彼此彼此，我还没你厉害。”
切磋正式开始，徐常羽出手力度快准狠，叶清楠自然也深有准备，两人打的有来有回。
这已经不是一场简单的比赛，更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球在空中划出闪电般的弧线，要说的话无需多言，早就赋予在彼此的沉默和速度里。
徐常羽这时反手发力，叶清楠借力返力，球高速穿过气流，差点擦过徐常羽眉角，落在地面。
这一局，徐常羽败了。“再来。”他说。
叶清楠自然奉陪。
连续打了几个回合，最后结果4：3。
叶清楠险胜。
放下球拍，徐常羽做拉伸运动，“清楠哥，你可真谦虚。”
“你不也是？”叶清楠在椅子上喝水，给他递过一瓶，徐常羽接过来，“四年前，在我出国宴上，我看到你和季慈在楼下。”说完，他灌下一口水。
“是吗？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你告诉我我们当时在干什么？时间太长，我有点记不清。”叶清楠勾唇，语气闲散。
“叶清楠，我拿你当我亲哥，你把我当什么了？”徐常羽扔掉矿泉水瓶，双目如炬，压不住的怒气，“你明知道我喜欢她，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叶清楠冷静自持，“常羽，除了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可能满足你。”
“我除了她什么都不要。”
网球赛场上的战火继续蔓延。
这时，叶清楠手机来了消息提醒，他嗓音带笑，“你信不信这条消息是她发的？”
徐常羽听来讽刺无比，他看着叶清楠将手机解锁，打开微信，把季慈发来的那条微信摆在他眼前。
“常羽，早日放手，这样我还把当亲弟弟看待。”叶清楠话里有告诫，更像长辈对晚辈的劝告。
“亲哥哥会抢弟弟女朋友？”徐常羽轻哂。
“你如果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叶清楠微微叹息，收好球拍起身走人。
“我要从你手里把她抢走。”徐常羽怒目而视，似是说给他听，又似说给自己听。
“你既然用了‘抢’这个词，就默认季慈已经属于我。”
回答他的是叶清楠背影。
-
季慈第二天去公司，得知乔玉婷已经辞职，具体原因不明，也没人讨论，底下的人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
叶清楠这几天去外地出差，今天的晨会由其他高管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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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班，徐常羽发来消息，晚上一起吃饭。
早就获知他回来的消息，季慈没有意外，两人许久未见，她欣然答应。
到约定地点才知道这顿饭还有叶语卿和谢铎文作陪。
用餐时，徐常羽极为贴心，时不时往她盘中夹菜，季慈应接不暇，说了好几遍，够了。
叶语卿不免打趣，“老徐你这服务意识太到位了。”
谢铎文以为这是拿话点他，赶忙拔了一只虾放在老婆盘里。
叶语卿极为满意地摸了下他脸，扭头朝对面两人说，“你们俩都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没想着在一起？”
季慈不语，徐常羽接话，“我说的不算。”
隐藏之意便是全看她。
“季慈，你觉得徐兄怎么样？”
谢铎文礼貌发问，叶语卿忍俊不禁，刮刮他的脸，“宝宝，你太可爱了。”
季慈平静说，“他人很好，做朋友很舒服。”
筷子在手里顿住，徐常羽盯着她看了良久，最后也只是淡定自若往她盘里放了块鲈鱼肉，“这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谢谢。”季慈回。
后半段，无人再开两人的玩笑。
聚餐结束，几人相互道别，季慈和徐常羽一起离开。
望着逐渐驶离的汽车，叶语卿叹了口气。
“宝宝，怎么了？”
谢铎问不明所以，给她揉肩。
“没什么，回家吧。”叶语卿握住他的手。
车内音乐缓缓流淌，出发前，徐常羽问，“你现在住哪？”
“悦庭庄园。”
“这么巧，和清楠哥住一个地方。”他嘴唇勾勒出一个弧度，完美掩饰内心真实想法。
季慈握住安全带，眼睛平视前方，“不会住很久的，项目已经上市，我很快就要调回北京总部。”
徐常羽嗯一声，没多说什么。
两人一路无话，又或是各自在压着什么情绪。
半小时后，徐常羽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开玩笑，“不请我上去坐坐？”
季慈想了想：“今天太晚了，舍友已经休息了，改天吧。”
“好，听你的。”他笑应。
这话术他数不清听过多少遍。
徐常羽已经习惯了。
他没有气馁，身体凑近为她按下安全带纽扣，季慈身上淡淡的香气飘入鼻腔，他一直想说她身上香水味很好闻。
“常羽，你别这样。”季慈惊呼，抬臂拒绝。
徐常羽并未停止，握住她手腕，紧紧攥在手心，“季慈，我不能碰你吗？”他不甘心地问：“如果是叶清楠呢，你还会拒绝吗？”
季慈稳了稳呼吸，嗓音清脆，微愠：“常羽，我不是一件商品。不管是谁，只要我不想，都有权利拒绝。”
那你为何不拒绝叶清楠吻你？
徐常羽在内心默默盘问，他表面道歉，“对不起，我只是…”
“我没事，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路上注意安全。”
季慈没听他说完，下车离开。
那晚过后，徐常羽好像从她生活里消失，其实季慈后知自己态度也有些欠佳，她一直想找时间想和他说清楚。奈何工作原因，一直找不到合适时机。
几天后，她再次见到徐常羽和叶清楠，是在叶语卿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