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衣服好小

    君淑元最近进宫的频率有些高,经常在蒹葭阁一待就是一下午。

    越婈出了月子后就搬了回来,两人逗弄了一会儿小皇子,午间的时候就让奶娘将他抱下去休息了。

    “你最近是怎么了?和谢大人吵架了?”越婈靠在榻上和她说话。

    桌上摆着一副棋盘,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下着棋,君淑元颇有些心不在焉,输了好几次。

    “没吵架,就是最近总觉得不舒坦。”

    越婈抬眸看了她一眼,试探地问道:“因为顾世子?”

    君淑元拿着棋子的手顿了顿,她摇摇头又点点头:“也不全是,前几日我和谢清崖去了肃国公府吊唁,虽然我如今不喜欢他了,但人死了心里也难免感概。”

    “不过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也说不上来,就觉得心里闷闷的,待在府里就想和他吵。”

    君淑元说着说着感到一阵反胃,连忙喝了几口茶压一压。

    越婈好奇地打量着她,既然不是因为顾如璋,两人感情又一直不错,那是什么惹得她心烦?

    突然她脑海中一阵光闪过:“你不会是...”

    “怎么了?”君淑元疑惑地道。

    越婈没回答她,叫来小松子让他去请太医来。

    她走到君淑元身边道:“万一阿满要有个堂弟或者堂妹了呢?”

    君淑元瞪大了眼睛,似乎从没想到这一遭。

    虽然她平时天天叫着想要小孩,但是德太妃不在京中,身边的丫鬟都是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家,也没人想到这一茬。

    等到太医来诊脉后,君淑元兴奋地立即蹦起来:“我真有孩子了?”

    “那还能有假?”越婈笑了。

    君淑元风风火火地就出了宫,越婈对她这毛毛躁躁的性子早就习惯了,只能吩咐几个人去护送她出宫。

    送走君淑元,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

    君宸州下午的时候就派人来说了,他事情忙,让她自己先用膳。

    越婈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一些就去梳洗,换上了一套舒适的寝衣。

    乳娘将小皇子送了来,越婈将他放在榻上,兴致勃勃地逗他玩。

    云荷做了很多小玩具给他,小皇子如今连爬都爬不稳,咿咿呀呀地伸手去够小玩具,看得满宫的人都笑呵呵的。

    玩了一会儿,越婈觉得身上突然有些湿湿的,她低头看了眼,发现自己胸前的布料不知为何打湿了。

    云荷也看到了,将小皇子交给云婵,自己扶着越婈去了屏风后。

    “娘娘可是涨奶了?”

    越婈脸色一红,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服,别扭道:“好像是...”

    “而且感觉这件衣服好小哦...”

    “小了?”云荷上下看了看,“这不是尚服局才送来的吗,应该是按着娘娘的尺寸做的,怎么会小?”

    话音刚落她就顿了顿,然后小声道:“会不会是...”

    她瞟了一眼越婈鼓鼓的胸前。

    越婈又脸红了:“不准看。”

    云荷忍住笑:“奴婢问过乳娘,这是正常的,娘娘刚生产又没有亲自喂养小皇子,难免出现这种情况,过段时间就好了。”

    “娘娘若是难受,奴婢待会儿去找魏太医,让他想想法子。”

    越婈尴尬地换了身寝衣,将那湿漉漉的衣服丢在一旁:“你说,我要是亲自给阿满喂奶是不是就好点了?”

    云荷也不懂这些:“那...娘娘要不试试?”

    恰好这个时辰也是小皇子吃东西的时候。

    说试就试,云荷让乳娘把小皇子抱进来,越婈第一次喂奶,动作还有些羞怯和生疏。

    她只试了一下,就觉得有些疼。

    小孩子控制不住力道,弄得她更难受了。

    乳娘见状忙道:“娘娘,还是奴婢来吧。”

    宫里的娘娘都身娇体贵的,这养小孩又累又麻烦,哪里是她们受得住的,不然还配这么多个乳娘干嘛。

    越婈也不强求了,还是等魏朝给她开副药算了。

    她穿好寝衣,刚掀开珠帘走出来,就看见君宸州大步进了寝殿。

    越婈急忙扯了扯衣摆,新做的几件衣服都是一个码子的,总觉得别扭得很。

    “怎么了?”君宸州一来便见她脸色红红的,像是发烧了一样。

    他蹙起剑眉,抬手碰了碰她的额头,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越婈摇头,但君宸州不放心,执意说请太医来看。

    “真的不用了...”拗不过他,越婈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轻声解释了一遍。

    君宸州的表情由尴尬逐渐变得幽深,锐利的视线扫过了她的胸口。

    突然间,他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将人抱起来放在了桌上。

    越婈急忙搂住他的脖子,人坐在桌上却依旧比他低了点,她微微仰头看他:“皇上干嘛呀?”

    男人双手撑在她两侧,笑得痞气:“杳杳何必等太医呢?”

    越婈没明白他的意思,可君宸州已经动手缓缓褪下了她的寝衣,圆润的香肩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呼吸间的热气洒在了女子敏感的脖颈间,越婈抱住了他的脑袋,听他沙哑着嗓音道:

    “朕来帮你就好了...”

    ......

    这是时隔数月,越婈第一次承欢。

    她躺在冰凉的紫檀木桌案上,嗓子都哑了,浑身泛着暧昧的粉色。

    君宸州将她抱起来往浴房走去,怜爱地亲吻着她,还不忘继续逗弄她:

    “有没有舒服一点?”

    “你烦死了!”越婈烦躁地掐了他一下,将自己整个人浸在了温热的流水中,闭上眼不想看他。

    君宸州无奈地笑笑,还是别第一次就把人惹毛了。

    他走了出去,去偏殿沐浴。

    等到越婈沐浴完出来,君宸州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床榻上。

    他歪着头打量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这衣服如今倒是合身了。”

    越婈顿时又可耻地脸红了。

    她随手拿起一个软枕就砸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