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明末当宗室夜深
第九百九十五章 永乐？
小
大
在爽快地同意卖一批货物给果阿总督后，果阿总督高兴极了，对大明的外交使团更是热情了几分。而且宴会后，果阿总督还收到了王夫之代表使团送给他的几件私人礼物，其中不仅有一套精美绝伦的漆器，还有一套官窖出品的瓷器茶具和几匹蜀锦。
漆器这个玩意是东方特有的，西方之前从未有过。在大航海时代之前，这玩意只有东方才有，直到大航海之后，才有部分日本所产的漆器通过长崎—澳门航线陆续流传到欧罗巴。
眼下漆器在欧罗巴可是十足的奢侈品，只有国王和大贵族才能拥有，而且日本的漆器无论从工艺还是其他方面都远不如大明的漆器，更何况王夫之送给对方的这套漆器是大明四司八局的产品，代表着大明工艺品的最高技术，哪里是区区日本漆器能比？
至于那套瓷器就更不用说了，薄如蝉翼的瓷器拿在手中，甚至能透过阳光看到背后所持的掌纹，这样的瓷器在欧罗巴从未见过。小心拿在手中，总督大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甚至怕自己略微重了点就能把瓷器给捏碎了。
仅仅这套瓷器在总督大人看来就足以能换取他目前所有的财富了，假如送到欧罗巴出售，价值甚至更高。
至于几匹蜀锦就更了不得，总督大人虽是下级贵族，可却也从来没见过如此精美的丝绸，在他看来这样丝绸华丽到了极点，触手柔滑绵软，就如同从天上摘下来的彩云一般，哪怕就是国王陛下也没有拥有，整个欧罗巴能够拥有它的恐怕只有教皇冕下了，而他这个小小的贵族今天却能获得，在之前根本无法想象。
这三件礼物让这位总督看直了眼，更是兴奋地一夜没睡好。而第二天，当他又得知后续的物资购买极其顺利后，总督大人就更为高兴了。他直接大手一挥，免去了舰队的近半补给所需的花费，当然这些钱不是从他口袋里掏出来的，因为是大明使团的缘故，再加所去欧罗巴的舰队是雇佣的葡萄牙船只，总督大人作为当地官员也想到了可以利用这个使团为葡萄牙王国获取好处，亲自写了一封给国王陛下的信件，再加盖了他总督大印交给了王夫之，让他携带这信件等抵达里斯本后可以通过此信递交葡萄牙王室，会晤葡萄牙国王，以寻得葡萄牙王国的帮助。
王夫之一行在果阿停留了一周左右，除了补充物资和休整外，还销售了一批所携带的货物，同时也在果阿购买了当地的一些特产。
果阿因为地理位置的特殊性，联通东西方海上要道，而且阿拉伯商人在此也有不少。阿拉伯地区的的许多货物在欧罗巴也算是比较抢手的，这也是欧罗巴人在掌控了东西方航线后没有禁止阿拉伯人在果阿进行中转贸易原因。
此外，趁着难得的休整时间，王夫之还在当地总督派出的人陪同下逛了逛果阿地区，领略了当地的风光和民俗。
等到物资补充完全，货物销售和采购也完成之后，这支舰队即将再一次启航。启航当日，果阿总督亲自来码头送他们离开，在双方的依依不舍热情之下，王夫之登上了自由号，当启航的号令下达，船帆扬起，自由号离开了码头，随后和其余已在码头外等候的船只汇合，重新组成舰队，朝着目的地继续远去。
舰队离开果阿后继续向西北前进，沿着海岸线北上，然后折返向西，穿越阿拉伯海，抵达阿拉伯半岛的东部地区。
在这里舰队会再进行一次短暂的停留和补给，随后沿着阿拉伯半岛航行，绕过阿拉伯半岛后继续走就是红海了，也就是非洲大陆的东端，后世的亚丁湾的所在。
这一段路算是最好走的，可接下来的航行就没这么容易了。因为随后舰队会绕过非洲大陆的南段，也就是好望角随后折返向北，最终前往欧罗巴。而好望角这个区域常年风暴频繁，是来往东西方最容易遭遇危险的区域，哪怕是经验丰富的船长和领航员领航，也不能确保绝对安全。
为了做好充分准备，舰队会在非洲东部的莫桑比克岛进行一次停留和补给，同时确保船只的安全性，以穿越风浪多变的好望角。
莫桑比克岛同样是葡萄牙的殖民地，在这补给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因为舰队的特殊原因，他们在莫桑比克岛和之前一样获得了热情洋溢招待，在送出几件礼物后，当地的总督给予了极大便利，使得一切很是顺利。
因为绕过好望角需要防备风暴，而且要计算穿越最合适的洋流和时间，所以他们一行人在莫桑比克岛会多停留几日，直到船长和领航员根据天气变化确定最好的时间再出发。
在这个地方，郑鸿逵的经验已没了任何作用，只能听从舰队指挥官和船长等人的安排。等待之时，他们在船上也是无所事事，无聊之下就下了船在当地闲逛了起来。
非洲大陆和之前途径的区域和国家不同，这里的人就和传闻中的昆仑奴没什么区别，肤色黑的如炭，再加上当地炎热的天气，当地人无论男女都没什么正经服装，大多数都是只是在下身围着一块布，甚至用稻草做成裙子，脖子上挂着兽牙和不知什么金属串成的项链，赤裸的身上用白、红等矿物制成的颜料画出花纹，瞧着和生番没什么两样。
这种风俗让所有人大开眼界，阿道夫作为来过此地的人主动请缨给大家当起了向导。几个人走走停停，时不时从这些土人手中买下一些当地特产水果或者稀奇古怪也不知什么东西作为纪念品，而这些玩意除贵金属外基本都不值钱，王夫之他们却乐在其中。
逛了一会儿，正当要回去的时候，王夫之路过一个土人的摊位，目光落到了对方摆着的几颗象牙制品上。这些带有当地浓郁风格的小玩意看起来还算不错，而且所使用的象牙品质也算得上佳，王夫之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蹲下身拿起把看了下，随后开口询问对方需要卖多少钱。
卖货的土人是一个年轻的土人，黝黑的脸冲着王夫之露出笑容，两排牙齿白的在阳光下闪耀，看起来有些渗人。
土人伸手比划了下说着听不懂的话，一旁陪同的翻译告诉王夫之价格，王夫之听后不由得哭笑不得，这个土人开的价格比自己预料的高了些，估计是看他们穿着华丽，和普通人不一样，土人也不傻，以为碰上了大主户，故意开了个高价。
摇摇头，王夫之没有购买的欲望正要起身，可就当他刚要站起来的时候，突然目光落到了土人摊位上靠里面一角的位置，一件摆着的类似瓦片一样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王夫之不由得轻咦了声，伸手朝着那东西探去。
刚要去取，没想对方却拦住了王夫之，嘴里叽哩哇啦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话，一个劲地摇头。王夫之疑惑不解，朝着陪同的翻译望去，翻译连忙上前先喝骂了土人几句，然后连连向王夫之道歉，解释说道：“这位大人，这人说这个不卖，是他自己用的。”
“不卖？自己用？你帮我问问这东西哪里来的？”王夫之好奇地让翻译帮他询问。
翻译和突然叽哩哇啦说了一通，再解释道：“这人说这是他的祖先传下来的东西，所以不对外卖。”
“祖先所传？你再问问，能不能让我仔细看看，你告诉他让他放心，我不会强买他的东西，只是看一看，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他一瑞尔作为补偿。”
“好吧大人，我帮您问问。”翻译耸了耸肩膀，他不明白这位尊贵的大人怎么会对一个普通的土人的东西起了兴趣呢？而且还愿意给对方一瑞尔的补偿。
一瑞尔虽然不算多，可对于葡萄牙普通殖民地官员来说也是一天的薪水了，而且在这些土人来说，其价值更高。
无奈之下，翻译只能继续和对方交涉，而这个时候在不远处的郑鸿逵和阿道夫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不由得走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王夫之摆摆手，并没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带着期待看着翻译和土人的交涉。没一会儿，翻译告诉王夫之，这个土人说可以给他看，但是先要给他承诺的一瑞尔的补偿才行。
王夫之哑然失笑，别看土人样子憨厚，可也不傻啊！居然还知道先拿报酬，区区一瑞尔对王夫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王夫之掏出一枚瑞尔银币丢给了这土人，土人迫不及待接过后仔细一看就眉开眼笑，随后朝着那玩意指了指，示意王夫之自己去拿。
王夫之这才伸手取过，当手指触及这玩意的时候，他神色微微变的凝重起来，等拿起来放到眼前细看的时候，王夫之更是看得极为认真，翻来覆去看个不停，他这一番举动更让郑鸿逵和阿道夫疑惑不解。
“而农老弟，这是什么宝贝？难不成是什么稀罕物？”郑鸿逵好奇问道，阿道夫也露出了询问之色。
“呵呵，这东西说稀罕也稀罕，说寻常也寻常，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是一个不值钱的废物，可对于你我而言却是意义不同呀。”王夫之感叹道，见郑鸿逵一头雾水的模样，他叹了口气，把手中巴掌大小的类似半片瓦片的东西放在对方手中，让他自己看。
郑鸿逵接过，先摸了摸这东西材质，一摸之下也露出了诧异之色：“这不是瓦，是瓷？”
王夫之点点头，郑鸿逵这才拿起细看，越看越是疑惑，当他看完正面翻过去再看的时候，突然目光凝住了，双手不由得微微颤抖，满脸是不可思议。
“这……这……这居然是我大明的瓷器，而且还是永乐年间的瓷器！这……这怎么可能！”
漆器这个玩意是东方特有的，西方之前从未有过。在大航海时代之前，这玩意只有东方才有，直到大航海之后，才有部分日本所产的漆器通过长崎—澳门航线陆续流传到欧罗巴。
眼下漆器在欧罗巴可是十足的奢侈品，只有国王和大贵族才能拥有，而且日本的漆器无论从工艺还是其他方面都远不如大明的漆器，更何况王夫之送给对方的这套漆器是大明四司八局的产品，代表着大明工艺品的最高技术，哪里是区区日本漆器能比？
至于那套瓷器就更不用说了，薄如蝉翼的瓷器拿在手中，甚至能透过阳光看到背后所持的掌纹，这样的瓷器在欧罗巴从未见过。小心拿在手中，总督大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甚至怕自己略微重了点就能把瓷器给捏碎了。
仅仅这套瓷器在总督大人看来就足以能换取他目前所有的财富了，假如送到欧罗巴出售，价值甚至更高。
至于几匹蜀锦就更了不得，总督大人虽是下级贵族，可却也从来没见过如此精美的丝绸，在他看来这样丝绸华丽到了极点，触手柔滑绵软，就如同从天上摘下来的彩云一般，哪怕就是国王陛下也没有拥有，整个欧罗巴能够拥有它的恐怕只有教皇冕下了，而他这个小小的贵族今天却能获得，在之前根本无法想象。
这三件礼物让这位总督看直了眼，更是兴奋地一夜没睡好。而第二天，当他又得知后续的物资购买极其顺利后，总督大人就更为高兴了。他直接大手一挥，免去了舰队的近半补给所需的花费，当然这些钱不是从他口袋里掏出来的，因为是大明使团的缘故，再加所去欧罗巴的舰队是雇佣的葡萄牙船只，总督大人作为当地官员也想到了可以利用这个使团为葡萄牙王国获取好处，亲自写了一封给国王陛下的信件，再加盖了他总督大印交给了王夫之，让他携带这信件等抵达里斯本后可以通过此信递交葡萄牙王室，会晤葡萄牙国王，以寻得葡萄牙王国的帮助。
王夫之一行在果阿停留了一周左右，除了补充物资和休整外，还销售了一批所携带的货物，同时也在果阿购买了当地的一些特产。
果阿因为地理位置的特殊性，联通东西方海上要道，而且阿拉伯商人在此也有不少。阿拉伯地区的的许多货物在欧罗巴也算是比较抢手的，这也是欧罗巴人在掌控了东西方航线后没有禁止阿拉伯人在果阿进行中转贸易原因。
此外，趁着难得的休整时间，王夫之还在当地总督派出的人陪同下逛了逛果阿地区，领略了当地的风光和民俗。
等到物资补充完全，货物销售和采购也完成之后，这支舰队即将再一次启航。启航当日，果阿总督亲自来码头送他们离开，在双方的依依不舍热情之下，王夫之登上了自由号，当启航的号令下达，船帆扬起，自由号离开了码头，随后和其余已在码头外等候的船只汇合，重新组成舰队，朝着目的地继续远去。
舰队离开果阿后继续向西北前进，沿着海岸线北上，然后折返向西，穿越阿拉伯海，抵达阿拉伯半岛的东部地区。
在这里舰队会再进行一次短暂的停留和补给，随后沿着阿拉伯半岛航行，绕过阿拉伯半岛后继续走就是红海了，也就是非洲大陆的东端，后世的亚丁湾的所在。
这一段路算是最好走的，可接下来的航行就没这么容易了。因为随后舰队会绕过非洲大陆的南段，也就是好望角随后折返向北，最终前往欧罗巴。而好望角这个区域常年风暴频繁，是来往东西方最容易遭遇危险的区域，哪怕是经验丰富的船长和领航员领航，也不能确保绝对安全。
为了做好充分准备，舰队会在非洲东部的莫桑比克岛进行一次停留和补给，同时确保船只的安全性，以穿越风浪多变的好望角。
莫桑比克岛同样是葡萄牙的殖民地，在这补给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因为舰队的特殊原因，他们在莫桑比克岛和之前一样获得了热情洋溢招待，在送出几件礼物后，当地的总督给予了极大便利，使得一切很是顺利。
因为绕过好望角需要防备风暴，而且要计算穿越最合适的洋流和时间，所以他们一行人在莫桑比克岛会多停留几日，直到船长和领航员根据天气变化确定最好的时间再出发。
在这个地方，郑鸿逵的经验已没了任何作用，只能听从舰队指挥官和船长等人的安排。等待之时，他们在船上也是无所事事，无聊之下就下了船在当地闲逛了起来。
非洲大陆和之前途径的区域和国家不同，这里的人就和传闻中的昆仑奴没什么区别，肤色黑的如炭，再加上当地炎热的天气，当地人无论男女都没什么正经服装，大多数都是只是在下身围着一块布，甚至用稻草做成裙子，脖子上挂着兽牙和不知什么金属串成的项链，赤裸的身上用白、红等矿物制成的颜料画出花纹，瞧着和生番没什么两样。
这种风俗让所有人大开眼界，阿道夫作为来过此地的人主动请缨给大家当起了向导。几个人走走停停，时不时从这些土人手中买下一些当地特产水果或者稀奇古怪也不知什么东西作为纪念品，而这些玩意除贵金属外基本都不值钱，王夫之他们却乐在其中。
逛了一会儿，正当要回去的时候，王夫之路过一个土人的摊位，目光落到了对方摆着的几颗象牙制品上。这些带有当地浓郁风格的小玩意看起来还算不错，而且所使用的象牙品质也算得上佳，王夫之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蹲下身拿起把看了下，随后开口询问对方需要卖多少钱。
卖货的土人是一个年轻的土人，黝黑的脸冲着王夫之露出笑容，两排牙齿白的在阳光下闪耀，看起来有些渗人。
土人伸手比划了下说着听不懂的话，一旁陪同的翻译告诉王夫之价格，王夫之听后不由得哭笑不得，这个土人开的价格比自己预料的高了些，估计是看他们穿着华丽，和普通人不一样，土人也不傻，以为碰上了大主户，故意开了个高价。
摇摇头，王夫之没有购买的欲望正要起身，可就当他刚要站起来的时候，突然目光落到了土人摊位上靠里面一角的位置，一件摆着的类似瓦片一样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王夫之不由得轻咦了声，伸手朝着那东西探去。
刚要去取，没想对方却拦住了王夫之，嘴里叽哩哇啦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话，一个劲地摇头。王夫之疑惑不解，朝着陪同的翻译望去，翻译连忙上前先喝骂了土人几句，然后连连向王夫之道歉，解释说道：“这位大人，这人说这个不卖，是他自己用的。”
“不卖？自己用？你帮我问问这东西哪里来的？”王夫之好奇地让翻译帮他询问。
翻译和突然叽哩哇啦说了一通，再解释道：“这人说这是他的祖先传下来的东西，所以不对外卖。”
“祖先所传？你再问问，能不能让我仔细看看，你告诉他让他放心，我不会强买他的东西，只是看一看，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他一瑞尔作为补偿。”
“好吧大人，我帮您问问。”翻译耸了耸肩膀，他不明白这位尊贵的大人怎么会对一个普通的土人的东西起了兴趣呢？而且还愿意给对方一瑞尔的补偿。
一瑞尔虽然不算多，可对于葡萄牙普通殖民地官员来说也是一天的薪水了，而且在这些土人来说，其价值更高。
无奈之下，翻译只能继续和对方交涉，而这个时候在不远处的郑鸿逵和阿道夫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不由得走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王夫之摆摆手，并没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带着期待看着翻译和土人的交涉。没一会儿，翻译告诉王夫之，这个土人说可以给他看，但是先要给他承诺的一瑞尔的补偿才行。
王夫之哑然失笑，别看土人样子憨厚，可也不傻啊！居然还知道先拿报酬，区区一瑞尔对王夫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王夫之掏出一枚瑞尔银币丢给了这土人，土人迫不及待接过后仔细一看就眉开眼笑，随后朝着那玩意指了指，示意王夫之自己去拿。
王夫之这才伸手取过，当手指触及这玩意的时候，他神色微微变的凝重起来，等拿起来放到眼前细看的时候，王夫之更是看得极为认真，翻来覆去看个不停，他这一番举动更让郑鸿逵和阿道夫疑惑不解。
“而农老弟，这是什么宝贝？难不成是什么稀罕物？”郑鸿逵好奇问道，阿道夫也露出了询问之色。
“呵呵，这东西说稀罕也稀罕，说寻常也寻常，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是一个不值钱的废物，可对于你我而言却是意义不同呀。”王夫之感叹道，见郑鸿逵一头雾水的模样，他叹了口气，把手中巴掌大小的类似半片瓦片的东西放在对方手中，让他自己看。
郑鸿逵接过，先摸了摸这东西材质，一摸之下也露出了诧异之色：“这不是瓦，是瓷？”
王夫之点点头，郑鸿逵这才拿起细看，越看越是疑惑，当他看完正面翻过去再看的时候，突然目光凝住了，双手不由得微微颤抖，满脸是不可思议。
“这……这……这居然是我大明的瓷器，而且还是永乐年间的瓷器！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