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可有麻烦
第227章 可有麻烦
“很好。”男子问,“陆家那边是什么反应”
“陆少卿昨晚出事到此刻也才几个时辰,除了陆少卿的人在寻,陆家其他人还不知情。”
“国公府内几房勾心斗角的事不少。”
大抵盼着陆承珝死的人,可不止他。
——
当晚。
繁星寂寥。
裴行舟与陆炎策在寒风的陪同下到了竹林。
一行人被阵法困住,头晕目眩时,嵇鸿勋关停了阵法,开了院门。
“师父,我哥如何”陆炎策焦急探头往院子望。
嵇鸿勋道:“自个去看。”
众人入内,嵇鸿勋警惕望了眼四周,回了院中,复又启动了阵法。
见陆炎策等人过来,琴棋将他们领进东边屋子。
亲眼见到陆承珝好端端的,裴行舟、陆炎策与寒风放下心来。
“我就说师父在,我哥定能安然无恙。”陆炎策道了一句。
“陆五,你到底如何”裴行舟关切问。
“目前已无大碍。”陆承珝淡声,示意他们全都落座。
苏心瑜命琴棋去端茶过来。
这时,寒风低声道:“昨日傍晚公子在府门口与胡婆子说过一句话,驾车的琴棋冯虎也未回,马车亦不见踪影,如今府中多人以为公子是昨晚出的事。”
“府中上下都在说您此次遇刺情况更糟,想来是活不了。国公爷与几位爷也这般认为,如今正派人在寻您的‘尸身’。”
微顿下,他又禀告:“清风居有不少人想进,都被我们拦了。对了,夫人与小姐很是伤心,特意来清风居问起少夫人,书画借口少夫人哭得昏睡过去,将夫人与小姐给劝了回去。”
闻言,苏心瑜道:“那我得回清风居了。”
她若在陆家不见了踪影,事情便大了。
陆承珝颔了颔首:“目前要给外界一个消息,便是我生死未卜,如此一来凶手必会认为自己刺杀成功。”
“到底是谁人要杀你”裴行舟蹙眉。
“已有眉目,阮钧是谁的人,便是谁想杀我。”陆承珝看向寒风,“可查到了”
“就在这两日。”寒风惭愧道。
苏心瑜问:“寒风,你们昨晚朝四个方向奔去,可有遇到歹人如今你们可都安全”
寒风道:“少夫人放心,我们都安全。昨晚确实有人跟踪我们,一直跟到后半夜,这才消停。”
“对了,公子,国公爷还专门找我们四人去谈话,问起昨晚谁人接送的公子。冻雨说早上是他所送,傍晚归来时,公子换了辆车。后来公子一直未归,他也不知缘故。”他说着,问,“公子,您说如此回答可对”
“对。”陆承珝淡声。
除非凶手与大伯父有联系,即便有联系,他昨日傍晚确实没有乘坐冻雨所驾的车。
至于他从陆家出去,那时辰与遇刺的时辰甚是接近,即便凶手要论个先后,也论不出所以然来。
而今的当务之急,便是麻痹凶手。
念及此,他看向苏心瑜:“今晚你先回清风居。”
“好,我得暗自回去。”
她不能被陆家人知道她是从外头回去的。
“此事包在我身上,我等会把阿策送回去,心瑜就一道回去。”裴行舟道。
众人又聊几句,苏心瑜便随裴行舟与陆炎策、寒风离开。
琴棋与冯虎仍旧留在竹林照顾陆承珝。
——
深夜,裴行舟的马车在到陆家所在那条街时,寒风便落车,使了轻功从僻静角落翻进府中。待车子到陆家府门停下,裴行舟拧眉思忖。
怎么将苏心瑜悄无声息地带进清风居是个问题,他总不至于搂着她跃墙进去,若是被陆五知道,非杀了他不可。
思来想去,他想到了一个法子,当即从车内柜子里取了壶酒出来,直接倒在了陆炎策身上。
陆炎策惊愕:“小舅,你疯了”
“闭嘴。”裴行舟呵斥,与驾车的阿兴阿旺道,“去与陆家门房说一声,就说他们的八公子喝醉了,马车需要驾进府去。”
“是,爷。”阿兴应声跳下车,去与门房说。
门房闻言,与胡婆子双双来了车旁。
裴行舟当即让苏心瑜躲去了柜子里。
在车门被胡婆子打开的瞬间,苏心瑜堪堪藏好了身子。
一股酒气冲出车外,胡婆子遮掩了口鼻:“八公子小小年纪怎么喝那么多”
“要你管”陆炎策适时地打了个“酒嗝”。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八公子怎能随意出府”胡婆子又问。
裴行舟温润一笑:“这位大姐有所不知,我外甥是经过父母同意,随在下出门的。”
一声大姐听得胡婆子心怒放,看眼前的年轻男子模样委实俊俏,又多的是钱财,立马堆起笑脸:“裴爷快进府罢。”
同时命门房在门槛上铺板。
“多谢大姐。”裴行舟再度温声,命阿兴阿旺驾车。
车子顺利进了陆家。
行驶到璟竹院外,再掉头回去时,特意在清风居外停了停。
见周围无人,趁着夜色,苏心瑜悄然进了清风居。
寒风已在府中接应。
“少夫人,可有麻烦”
“没有。”苏心瑜摇头。
要说麻烦,大抵是陆小八身上被倒了一壶酒,此刻他应该在跟五叔五婶解释。
还有个麻烦是小舅为了她,竟然喊胡婆子大姐。
赶明儿,她得好生谢谢他们。
此刻的裴家马车已经驶到了陆家门口。
见裴行舟要离开,胡婆子笑脸相送:“裴爷路上当心。”
裴行舟掀着车帘,颔了颔首,待车子一出陆家的大门,他面色立时沉下。
阿旺笑道:“爷,您可真豁得出去。”
“可把爷恶心坏了。”裴行舟感觉自己的胃在翻腾。
为了心瑜,他这个当小舅的容易嘛
太不容易了!
谁叫他白捡了那么乖那么好的外甥女,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这边厢,裴行舟在犯恶心。
那边厢,陆湛裴沛珊到了清风居。
“叔叔婶婶。”苏心瑜连忙请他们屋内坐,亲自上了茶。
“臭小子什么都不肯说,只说酒水是倒在身上的。”裴沛珊抓住苏心瑜的手,“承珝到底有没有事”
“婶婶,你们如今就与府中其他人一般去猜去想就可以。”苏心瑜轻声道。
陆湛道:“其实炎策如此,我大抵猜到承珝没事,你婶婶就是想来问问。”